德州玩赏鸟

编者按：本期苏作工艺研究栏目将延续上一期的主题，刊用两篇论文，对苏式鸟笼设计与文化进行多角度的深入探讨。其中一篇详细介绍苏式鸟笼的制作工艺、鸟笼与鸟具的收藏赏玩及其市场行情；另一篇对当代苏派鸟笼的装饰形态进行了归纳。摘要：苏式鸟笼以文雅秀气、工艺精巧而有别于北方鸟笼，这与南方玩鸟人玩赏鸟儿的品种和习性相适应，也因此自成一派。本文详细介绍了苏式鸟笼的制作工艺、鸟笼与鸟具的收藏赏玩及其市场行情，从多角度展示了鸟笼制作这一传统工艺的特性。在我国的南方和江南地区，苏州人自古就有养鸟的习好。因而，苏州养鸟玩鸟人对鸟笼和笼具的要求自然也比较讲究。谈到鸟笼，在各种类型和形状的鸟具中，精致而又别具一格的鸟笼是苏州养鸟人心上的宝物。这鸟笼的形状千姿百态，大致上说有方形、长方形、长圆形、扁圆形、六角形、棱形等等，材质有竹子、红木、紫檀、黄花梨、象牙、银铜等等，鸟笼中还有配套的鸟食罐，瓷制、陶制、黄杨木制，甚至还有象牙材质制作的鸟食罐，都可以配在鸟笼内。养鸟人在养鸟的岁月中时时刻刻与鸟为友，与笼为伴。在他们的眼里，一只只精致秀雅的鸟笼，就是一座座鸟儿的空中花园。古往今来，江南苏州地区养鸟人中以文人、书画家和艺人为多。当然，三教九流中也不乏公司职员和社会闲杂之辈。一般所宠养的鸟以绣眼、黄腾和画眉鸟最为普遍，其次像鹦鹉、八哥、百灵等鸟也有不少。特别是如今随着大众鸟笼（塑料、金属笼）的普及，养花赏鸟进入了大众百姓的休闲生活，北方较多制作的长圆、扁圆笼、六角笼等也掺杂进花鸟市场，根据各人的不同喜好提供更多花样的鸟笼。鸟笼在使用过程中，其形态还在不断改进以便更加适应于人的审美需求及使用要求。为适应观赏需要，艺人们还以拟人化手法为鸟创造出亭型、殿型、楼阁型等模拟古建筑样式的鸟笼，装饰手法上还施以竹雕镶嵌工艺等。总体设计造型小巧讲究、文雅秀气、美观耐用，特点是工艺精巧、装饰手法多样、尺寸变化灵活。话说养鸟选笼藏笼，这还是要和吴地江南的玩鸟人玩赏鸟儿的品种和习性相适应。苏州文人和玩鸟人喜爱赏玩的鸟主要有绣眼、黄藤和画眉等几种鸟。绣眼鸟小巧玲珑，灵活机敏，与文人相伴趣味多多。黄藤鸟生活在江浙地区，是一种极其小的带点暗黄色的小鸟，非常可爱。这种鸟比较好养，什么东西都吃，而且认识主人，也是苏州及江南一带养鸟人的宠物。画眉鸟大多生活在南方潮湿的丛林中，喜欢飞跃跳腾，与养鸟玩鸟人相伴也是乐趣多多。过去，苏州和江南一带的养鸟赏玩者选购鸟笼一般都以笼养这一类小巧玲珑的鸟儿为标准，笼子也要制作得精巧雅致，这大概就是人们如今所分类出的苏式鸟笼（南笼）吧。苏式鸟笼以正方形为主，兼以圆笼和多棱形笼。在这些笼子中，苏州人最喜爱的还是那种正方形的绣眼鸟笼。因为绣眼鸟小巧灵活，绣眼鸟笼也小巧玲珑，仿佛就是一座为绣眼鸟量身定制的笼屋。如今在苏州制作笼具的工艺师中，有被行内人士喻为“南笼泰斗”的颜虎金，还有鸟笼高手张琪林、颜虎金的得意门生陈传发等。他们目前制作的鸟笼基本上都以小巧别致的方形绣眼鸟笼为主。鸟笼制作与中国古代工艺中的竹木牙雕、玉雕等一样属奇巧之技。一般来说，擅长竹木牙角雕刻的艺人中有不少是兼制鸟笼的。最早的鸟笼制作起源于哪个时代，没有详细的记载。但也有史书曾载录：南宋高宗时期，有一位竹雕高手叫詹成，他精于家具和工艺小件制作。他曾雕过一只鸟笼，四面用竹片雕着花板，上雕宫室、人物、山水、花木、禽鸟等各种花纹，刻得像丝缕一般细致，而且玲珑秀美。鸟笼上刻有“詹成制”款识。见到这件作品的人都疑为鬼工。元代陶宗仪《辍耕录》中也称詹成之手艺是“求之二百余年来，无复此一人”。由此可以看出，中国的工艺美术，特别是江南地区的竹木牙角类的雕刻工艺，自宋代全面兴盛后，至明清两代已达到了历史的鼎盛时期了。宋代的竹雕作品实物，近年考古发掘中曾有出现，如残荷洗等物，其雕刻水平也相当高超，各种技法基本完备。但从至今所见考古发现的文物中还未见到有鸟笼出土。估计鸟笼这小巧精致的玩艺儿可能不太经得起岁月的尘封；抑或是世上还没有人玩鸟玩到死不瞑目，入土后也要与鸟笼为伴。不过，明清时期传世至今的竹雕、木雕和象牙等材质的鸟笼尚有不少。这些鸟笼大多制作精致，造型古雅，—般在古玩拍卖中价格都在万元以上。鸟笼制作工艺从明清时期开始逐渐形成多种风格，主要分为南北两派。北方以京津，山东等地为代表，南方以苏杭、广东、四川为代表，南派鸟笼外形以方形、圆顶圆形（俗称馒头笼）为主。苏式绣眼（雕花）板笼是一种小型竹制鸟笼，制作较精巧，名为板笼，意思就是训鸟的笼子。其尺寸为长宽均约25CM，顶和底尺寸一致，高25CM，栏间距为1CM，竹栏结构纤细。鸟笼内设竹质晒杠2根，杠架两端设鸟食罐、水缸。南派鸟笼在历史演变中始终保持了小巧精致的特点，雕刻镶嵌具有很强的装饰性，做工十分讲究。绣眼鸟笼品类为苏式板顶笼，主要由板顶、笼架、笼条、笼门、笼钩、底圈、笼底组成，配件有装鸟粪的盛粪板、以及晒杠、鸟食罐、水缸、玉扳指、马尾弦线等。苏式鸟笼主要为方形。目前在浙江地区有很多工匠在进一步研制苏州风格的笼具（主要是绣眼板笼）。在装饰手法上，苏式绣眼鸟笼十分典型，有素光、起罗汉、浮雕、镶嵌等工艺，主要使用竹雕手法，内容多为花鸟鱼虫、山水风景人物、二方连续缠枝图案和几何形图案。有的鸟笼采用了大镶顶工艺，在顶板、笼条、栖杠、笼门、底圈等处使用竹雕工艺及传统民间回字纹装饰，工艺精美，装饰性极强。另外又配上精美瓷制鸟食罐、水缸、扳指、弦线等物件，极富中式古典意味。在鸟笼传统工艺中，苏州人制作的苏式鸟笼自古享有盛誉，这与苏州明清时期的传统工艺就已经享誉海内外不无关系。明清时期苏州工艺匠人的红木家具、竹木牙角雕刻、琢玉、年画等工艺独步天下，这自然也带动了苏州其他一系列的工艺和手工艺。苏式鸟笼就是其中之一。在苏州及江浙地区养鸟人中，如今提起张琪林先生制作的苏式“绣眼”鸟笼，没有一个人不啧啧称道和羡慕的。百鸟中，绣眼鸟长得小巧而精灵，很活跃，叫声宛转清脆，十分可人。过去，苏州的书香门第养绣眼鸟的占多。绣眼鸟与画眉、鹦鹉、百灵等鸟类不同，它小巧秀雅的特色赢得了文人雅士们的青睐，而三教九流则喜爱养性格张扬的画眉鸟等。为此，旧时苏州地区养鸟有句俗话，叫：“文人绣眼，小姐鹦鹉，强盗画眉。”意思大概是各类性情的人根据特点养不同类型的鸟，各取所好。当然，养玩绣眼鸟的鸟笼讲究做工细巧，有条件的可请制笼高手专门定制，并精雕细镂，使鸟笼雅巧诱人，适合挂在厅堂或文房内玩赏。据张琪林介绍，他制作一件上品的“绣眼”鸟笼，从选料至上光，以及最后全部完成要有二十多道工序。竹料最好是选用浙西天目山一带的毛竹，以七年竹龄为佳。天目山毛竹质地光滑，有韧性。采伐下的山竹必须靠人工肩扛下山，这样为避免毛竹就地拉拖而损伤竹皮。这种肩扛的竹子又称“扛竹”或“肩竹”。顾名思义就是不受损伤的优质竹材。这种竹材在明清时期也是雕制鸟笼、笔筒、竹臂搁、竹扇骨等文玩古董最佳的材料。竹子拿回来以后，鸟笼制作者用中药配方对竹材进行沸水煎煮，这种方法在鸟笼制作行内叫“煎竹”。经过中药配方煎煮过的竹子一是不霉不蛀也不变形，二是原先竹色较浅的竹子色泽变得更深沉质朴，古意盎然。煎竹后做成一根根制作鸟笼的竹丝很讲究韧性，竹丝弯曲360度亦不折损断裂和变形。随后进入制作程序：鸟笼拼角、笼抱柱收角、门档的回纹雕刻、顶档和弯档的缝口拼接等等，都需精工细作。特别像那种竹节型的鸟笼，所需功夫更多。如笼四周的竹抱柱和横档等都要雕刻成竹节形状，再加上镶嵌亮丽的笼门，配上瓷质或黄杨木雕制的鸟食缸，整只笼子充满着古朴雅致的意蕴。鸟笼的制作工艺来源于古代的竹雕。所以在鸟笼的每个环节，无不显现着竹雕和竹刻技艺的特色。古代的竹雕工艺能将山中一根根粗大的毛竹横截竖劈，锯成筒、劈成片、钎成条、削成蔑、拉成丝……经过鸟笼制作师们的精工细作后便成了一只只玲珑雅致的鸟笼。现在人们看到的大多数方、圆、六角、瓜棱等形制的竹雕鸟笼，无不展现着传统竹器雕和竹刻工艺的设计和构想。人们看到悬挂在空中的鸟笼，一根根竹钎和竹蔑儿横竖交叉，错落缠绕，构成了一只只长圆、方正、多棱等造型各异的笼子。这些编制笼子的细细的竹钎竹蔑儿有的橙黄金灿，有的褐红古朴，有的则乌黑油亮，不少笼子的笼架、笼条、笼圈和门柱等还都雕制成竹节形状，这使原本就很玲珑秀丽的鸟笼变得更耐人寻味。养鸟人在竹节形的鸟笼内养着一只只羽翅斑斓、上下跳跃的五色鸟，那声声清亮的啁鸣很自然会让人联想起青山竹林间的那片苍翠。鸟笼，作为人们养鸟种花闲雅生活的实用品和观赏品，那种精雕细刻的竹器工艺自然也十分符合人们传统的审美习惯。而且，富有韧性的竹子非常适合鸟笼造型上的弧线处理，可以把鸟笼制作得弯曲有致，形姿丰盈。有的鸟笼制作师把制作鸟笼叫“编笼织笼”。这种把做鸟笼作为像编竹篮竹蔑席一样精工细作的活儿，也充分展现出了竹笼工艺张弛自如、精细有致的特点。由于用上百根细细的竹丝穿织镂制，用一根根竹条、竹片架构搭接，这一只只竹笼子自然更显得空灵剔透，玲珑多窍。有条件的富裕人家养鸟更讲究观赏效果的话，鸟笼的笼架、笼条、笼门、笼圈、笼抓，甚至笼钩上都有纹饰雕刻。竹雕工艺中的深雕浅刻、留青陷地和贴簧等凹凸有致的技艺相互有机地结合，在一只只精巧的鸟笼上得到了淋漓尽致地展现。鸟笼和各种鸟具被养鸟人所珍爱，这不仅是为使宠物鸟有个理想的居所，也为养鸟人和收藏者自己赏玩鸟儿有个称心如意的佳器。说起收藏和赏玩鸟笼，也并非都是养鸟人所独有，古今社会上一些书画家、演艺家和收藏家等也都很喜爱。画家喜爱收藏可能是为了作画写生的需要，如在苏州和上海等地有一些专画民国人物和晚清生活习俗的画家，他们在画里经常呈现晚清和民国社会上三教九流托着鸟笼遛鸟、斗鸟玩赏的情景。故而他们购买鸟笼不只是为养鸟所用，也可专门作为一种画画的道具，悬挂在家中的屋梁上，作为写生之物。同时，在他们眼里这也是一件可以赏玩和收藏的宝物。同样，对于收藏家，特别是对喜爱收藏古玩文房器物的藏家来说，他们中也有不少人喜爱收藏鸟笼，其原因也是为寓所装饰点缀和赏玩所需，以营造一种旧时闲适生活的悠闲气氛。人们喜爱收藏鸟笼，不但对笼子有讲究，对鸟笼内外的鸟具（笼具）如鸟笼钩、鸟食罐等也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和讲究。常言道：“红花虽好，尚需绿叶扶持。”像笼钩、鸟食罐、笼钩上的玉扳指等等，都是鸟笼的“绿叶”。过去在鸟笼的收藏者中，对鸟笼钩情有独钟的为数不少。鸟笼钩属于制铜工艺，有历史的传承。古玩界对精致的笼钩有“一钩精品值千金”的说法，故自古以来有很多铜作工匠在铸制各类铜器时也兼制鸟笼钩。民国时期，上海民间出过一奇人钟明，自号“铁痴”。他研制的鸟笼钩精美绝伦，为世人推崇，并被称为“钟明钩”。钟明喜好用历史人物故事作题材来构思作品图案的内容，并能在方寸之间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有件《空城计》人物故事画面的鸟笼钩，钟明以鑒花浮雕的手法，描绘诸葛亮一手执扇，气定神闲地端坐在城楼一手轻拨琴弦，一曲“空城计”把前来的司马懿弄得满腹狐疑而不敢贸然攻城。此钩人物形象生动，錾刻层次分明，钩上的浮雕图案具有很强的立体感，让人赏玩时引发悠悠遐思。钟明首创用特种工艺技法“花丝”制作笼钩托盘，其方法是在圆盘上装镂出两条浮龙，再以金银拉出细丝进行堆砌、穿扭成飘浮的祥云，龙游其间，银波隐现，金光闪烁，美妙无比。最为常见的是鎏金、嵌金银丝、错金银等技法的极致运用，并在仿竹节的笼钩上以鎏金点缀，华丽中显现质朴雅致，犹如湘妃竹纹饰的效果。此外又如鸟食罐、活食罐、水缸等，这都是鸟儿进食时使用的器具，位于鸟笼内的栖杠两端，与之平行，品类多样，装饰精美。一般鸟笼内使用的大多是景德镇出产的精品瓷罐。其次也有黄杨木、红木和象牙等材质的器物。瓷质的鸟食罐历史较为久远，从现今存世的物品来看，宋元时期的青瓷鸟食罐也有不少。明清时期的景德镇青花、粉彩类瓷质鸟食罐就更多一些。这类瓷罐大多绘有山水人物和花鸟纹饰，画工十分精细。小小的鸟食罐、饮水缸等形制各异，圆形、扁圆形、长圆形、方形、腰鼓形、六角形、瓜棱形等等应有尽有。这类器具小巧精致，配在鸟笼内既实用，也是点缀；抚摸于掌中把玩，就像一件件精巧雅致的工艺小品，耐人寻味。特别像明清时期曾流行一时的黄杨和紫檀等木雕鸟食罐，上面大都精雕细刻各种人物故事和花鸟瑞兽图案，让人赏玩时更添兴致。当然，精巧美观的鸟笼总是兼顾了养鸟方便和观赏性强这两个方面。但是，若从每人经济实力不同的角度来看，要拥有一只既舍得长久养鸟而不会损伤、又具有高工艺品位的鸟笼不太容易。所以，有些人收集玩赏鸟笼并不是完全为养鸟观鸟所用。有不少古董玩家花大价钱觅藏古董鸟笼，其材质不仅有竹子的，还有珍贵的紫檀木、象牙等。可以想见，像紫檀、象牙这样的材料本身就珍贵稀少，制作者因材施用，精心制作，雕制出来的鸟笼件件都是珍品，如长期用以养鸟难免会遭受损伤。这种精品鸟笼大都未被玩家主人使用，上百年的笼子存世至今干干净净，依然显得崭新亮丽。鸟笼内的鸟儿歇脚站杠，各种鸟食罐、饮水缸、鸟粪板等配备齐全，即便无鸟儿在内，让人依然感觉是一只鸟雀啁啾的笼子。这是玩家对精品鸟笼的珍爱，其惜物之情完全融合于玩家观赏把玩的心态之中。江浙沪地区的花鸟市场也与北方的京津地区等一样，自古以来一直比较兴旺。如今这些地区的花鸟市场有的还专门辟出一大块区域集中买卖观赏鸟和笼具，设立出专售和兼售各类鸟笼鸟具的店摊，与养鸟赏玩者交流和交易。如苏州古城观前的皮市街上就有几家鸟笼店开得很红火。除那些古董鸟笼和名家高手制作的笼子价格较贵外，一般新制的鸟笼都较便宜。如竹制的新型鸟笼或传统式鸟笼，除苏州地区外，货源一般来自江浙沪等地较多，价格约在二三百元左右。据笔者所知，如今在江浙沪地区，专门请当代鸟笼制作名师定制的各种仿古鸟笼的收藏者就有成百上千。如苏州鸟笼制作名师颜虎金、张琪林等人的鸟笼，收藏者如要觅购，一般需提前一年以上预约定制。作为古玩收藏中的一种新品种，竹雕、红木、象牙等材质的鸟笼是中国古代传统工艺中的一个特色品种。由于养鸟的普及，鸟笼一直是赏玩者觅购和收藏的对象。一只精致的鸟笼，给收藏爱好者赏古怀旧所增添的乐趣是无尽的。特别是一些包浆古朴醇厚的古董鸟笼，常让玩家爱不释手，精品鸟笼实际上已成为一种各阶层人士普遍喜爱的娱乐休闲的赏用佳品了。一般来说，古今的观赏型鸟笼也分高、中、低不同的档次，材料一般以竹木为主。价值高低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考量：年代越早价值越高；名家所制其名头越大价值也越高。如一件1.5米高、配有银质笼钩、镶嵌苍龙的清代雕花大鸟笼，市场售价在数万元。一些清代家传至今的中档次鸟笼，市场价一般也都要万元以上。此外，用材越考究、做工越精细，价格自然也越高。如当代用红木加竹料、配红铜雕花（抓）提手制成的精品鸟笼，市场价格一般在3000至5000元上下。由于制作鸟笼的竹子脆、硬，且纵向雕刻难度很大，工艺师在鸟笼上雕刻各种形象生动的花鸟纹饰，在笼的边框镶嵌有精美的花纹图案，一只古色古香的当代鸟笼，其市场价格一般也能卖到近万元。当代一般工匠制作的中档鸟笼从选材到制作等都比高档的逊色许多，市场价格在500元至800元之间。低档鸟笼一般是指普通型的笼子，售价一般也要一、二百元不等。《中国商报收藏拍卖导报》2005年有报道说，近年来，在旧货和古玩市场的一些摊位上常能见到鸟笼的踪影。鸟笼作为传统工艺品具有实用和观赏性两种功能，逐渐从花鸟市场走向古玩市场，甚至在国内拍卖公司举办的艺术品拍卖会上有时也能出现它们的身影。早在2001年，清代的竹雕鸟笼和紫檀鸟笼的拍卖估价就在万元以上。2004年中国嘉德拍卖会上，一件民国象骨加象牙鸟笼以4400元成交。虽然笼子的收藏人数无法确定，但从现在购买者挑选鸟笼时很注意其外观和品质这点上看，鸟笼成为收藏新品种已成事实。